白莲次韵陈天游二首 其一

黄佐 黄佐〔明代〕

丘壑旧同赏,琼琚新报词。岳云增野色,郢雪助芳姿。

枝蔓勿复道,缁尘非所期。悠然梦商皓,千载慰相思。

黄佐

黄佐

(1490—1566)明广东香山人,字才伯,号泰泉。正德十六年进士,选庶吉士,授编修。出为江西提学佥事,旋改督广西学校。弃官归养,久之起右春坊右谕德,擢侍读学士,掌南京翰林院事。与大学士夏言论河套事不合,寻罢归,日与诸生论道。学从程、朱为宗,学者称泰泉先生。所著《乐典》,自谓泄造化之秘。卒,赠礼部右侍郎,谥文裕。

猜您喜欢

同曹泰宇赋宝化凤花二首

戴表元戴表元 〔宋代〕

凤后不出几何年,莫怪山花惜杜鹃。
一样春风好毛羽,回头曾管蜀山川。

送李去病赴召

郭印郭印 〔宋代〕

五岳四渎今异方,东西南北衣冠乡。
巽维久挽六龙驾,江浙人物无遁藏。
参井之区最遐僻,步武难依日月光。
吾皇侧席伫贤俊,紫泥屡下勤搜扬。
蜀士肯来天颜喜,一一引对罗周行。
鸟群鸾凤夐超诣,台阁禁从森翱翔。
君今再召欻幡改,爱主忧民心未忘。
波澜浩荡江湖阔,忠信唯将一苇航。
十年世故已熟讲,不到帝所难铺张。
当今国病入骨髓,愿君审处囊中方。
参苓芝术固美矣,瞑眩之药方为良。
扁鹊名世解说死,华佗活人须浣肠。
君其持此拯危急,祛除痼疾针膏盲。
一身安荣岂足道,要与四海同康强。

夏阳亭临望,寄河阳侍御尧

元稹元稹 〔唐代〕

望远音书绝,临川意绪长。殷勤眼前水,千里到河阳。

因学者问生死到来如何抵当答以四偈 其三

释梵琮释梵琮 〔宋代〕

生死到来何抵当,萧然归去路堂堂。到家句子聊相寄,写入碧天鸿雁行。

次韵何文缜题颜持约画水墨梅花二首

陈与义陈与义 〔宋代〕

夺得斜枝不放归,倚窗承月看熹微。
墨池雪岭春俱好,付与诗人说是非。

宿北钱清

陆游陆游 〔宋代〕

晡时理舟橶,甲夜泊钱清。
齑饼依然美,渔灯特地明。
酒旗阑道出,风浪拍船鸣。
未说乡闾喜,江山亦有情。

盖竹庙

刘克庄刘克庄 〔宋代〕

借榻丛祠日已曛,办看频此谒灵君。
傥来梦事休重卜,向去诗材进几分。
明主不消人谏猎,故山空使空移文。
寄书报与荆妻说,十袭荷衣莫要焚。

坐客有谈兵者纵横无穷谩成一绝以警之

何乔新何乔新 〔明代〕

赵括谈兵世鲜伦,长平一败血成津。谁知蹙项安刘者,却是当时重厚人。

与陈刚父论诗

曾由基曾由基 〔宋代〕

少陵久矣跨鲸游,近说西江沸不休。
双井发源注南海,百川分洪失东流。
君怀正印高悬眼,我抉玄关笑点头。
半世工夫缘底事,旁人却作寺闲求。
赏析 注释 译文

尊经阁记

王守仁王守仁 〔明代〕

  经,常道也。其在于天,谓之命;其赋于人,谓之性。其主于身,谓之心。心也,性也,命也,一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其应乎感也,则为恻隐,为羞恶,为辞让,为是非;其见于事也,则为父子之亲,为君臣之义,为夫妇之别,为长幼之序,为朋友之信。是恻隐也,羞恶也,辞让也,是非也;是亲也,义也,序也,别也,信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是常道也。

  以言其阴阳消息之行焉,则谓之《易》;以言其纪纲政事之施焉,则谓之《书》;以言其歌咏性情之发焉,则谓之《诗》;以言其条理节文之着焉,则谓之《礼》;以言其欣喜和平之生焉,则谓之《乐》;以言其诚伪邪正之辨焉,则谓之《春秋》。是阴阳消息之行也,以至于诚伪邪正之辨也,一也,皆所谓心也,性也,命也。通人物,达四海,塞天地,亘古今,无有乎弗具,无有乎弗同,无有乎或变者也。夫是之谓六经。六经者非他,吾心之常道也。

  是故《易》也者,志吾心之阴阳消息者也;《书》也者,志吾心之纪纲政事者也;《诗》也者,志吾心之歌咏性情者也;《礼》也者,志吾心之条理节文者也;《乐》也者,志吾心之欣喜和平者也;《春秋》也者,志吾心之诚伪邪正者也。君子之于六经也,求之吾心之阴阳消息而时行焉,所以尊《易》也;求之吾心之纪纲政事而时施焉,所以尊《书》也;求之吾心之歌咏性情而时发焉,所以尊《诗》也;求之吾心之条理节文而时着焉,所以尊《礼》也;求之吾心之欣喜和平而时生焉,所以尊《乐》也;求之吾心之诚伪邪正而时辨焉,所以尊《春秋》也。

  盖昔者圣人之扶人极,忧后世,而述六经也,由之富家者之父祖,虑其产业库藏之积,其子孙者,或至于遗忘散失,卒困穷而无以自全也,而记籍其家之所有以贻之,使之世守其产业库藏之积而享用焉,以免于困穷之患。故六经者,吾心之记籍也,而六经之实,则具于吾心。犹之产业库藏之实积,种种色色,具存于其家,其记籍者,特名状数目而已。而世之学者,不知求六经之实于吾心,而徒考索于影响之间,牵制于文义之末,硁硁然以为是六经矣。是犹富家之子孙,不务守视享用其产业库藏之实积,日遗忘散失,至为窭人丐夫,而犹嚣嚣然指其记籍曰:「斯吾产业库藏之积也!」何以异于是?

  呜呼!六经之学,其不明于世,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尚功利,崇邪说,是谓乱经;习训诂,传记诵,没溺于浅闻小见,以涂天下之耳目,是谓侮经;侈淫辞,竞诡辩,饰奸心盗行,逐世垄断,而犹自以为通经,是谓贼经。若是者,是并其所谓记籍者,而割裂弃毁之矣,宁复之所以为尊经也乎?

  越城旧有稽山书院,在卧龙西冈,荒废久矣。郡守渭南南君大吉,既敷政于民,则慨然悼末学之支离,将进之以圣贤之道,于是使山阴另吴君瀛拓书院而一新之,又为尊经阁于其后,曰:「经正则庶民兴;庶民兴,斯无邪慝矣。」阁成,请予一言,以谂多士,予既不获辞,则为记之若是。呜呼!世之学者,得吾说而求诸其心焉,其亦庶乎知所以为尊经也矣。

© 2023 笔墨诗词 | 诗文 | 名句 | 作者 | 古籍 | 纠错